“恐怕不止是这样,婉菱还担心,皇上会趁机让您出使大夏国,恭贺新皇登基,这样他们才有时间拉拢朝中的势力,分化殿下的兵权。”这么些年,楚天佑南征北战,所在之处一呼百应,看似一副放荡不羁样子,实则威望十足,婉菱比谁都清楚这个人的魄力。
楚天衣袖霸气一甩,冷哼道:“当本太子是夏峥言吗?这太子之位已经是本太子的的了,就没有人夺得走!”
一阵劲风刮过,婉菱看到了那威风凛凛的太子下,霸气张狂,不可一世得从未被任何人左右,心下一阵轻笑,开口却依然认认真真:“那殿下还去见皇上吗?”
“见,为什么不见?”楚天佑负手而立,好似一切早已胸有成竹。
“那,皇上万一让您去大夏国……”
“婉菱,太子妃总不能一直没名没分的住在西厢吧!”
婉菱瞬间明白了,淡淡地笑容浮现在脸颊,她怎么就忘了这个呢,皇上可是亲口同意择日完婚的,只要有这一段时间,又何愁办不了事。
“殿下英明!”婉菱转身离去,却又被楚天佑喊住。
“你去着手准备,太子府十天后迎娶太子妃!”十天的时间足够了,等到他一切弄妥之后他倒是正想去拜访下这位大夏国的新皇了。
楚天佑掐准了晚膳时间到了正阳殿,除了皇上,皇后,还有楚南王,已入了座。虽未开席,却已谈笑风生,一家三口其乐融融,这是他从不敢奢望的日子,自古无情帝王家,这还真是要看人,抬眼看到,皇上慈祥的笑容划过心底 冰冷一片,闪烁的笑容越发照射出先去母后一生的悲哀,心底怨恨层层笼罩,透过一丝光,竟然有如此深爱的人,又为何非要母后一生不幸?
“ 佑儿来了?来,赶紧坐下,来人了,传膳吧!”脱去皇袍的皇上,少了威严,多了慈祥,即便一身锦袍也难掩老态病容。
楚天佑好似始终没瞧见身旁一身华丽衣衫,满头黄金玉釵,虽过五十,却依然风韵犹存,高贵典雅的皇后和一身锦衣玉服的儒雅王子,楚天恒,只管在皇上身旁坐下,淡淡开口: “父皇身体好些没?”
“父皇这是老毛病了,好一阵,歹一阵,不过拖些时日罢了!”皇上有些疲惫的开口,脸上笑容却不减。
问话间,皇后对身旁使了个脸色:“天恒见过太子殿下!”
“皇兄何时回来的,做弟弟的都未来拜见,可是失礼了!”楚天佑懒懒地说道,让楚天恒嘴角一阵抽搐,他知道礼字怎么写么,父皇面前都不见得有礼,母后压根就不放在眼里 可如今他是大权在握,拿他也没办法,只得一阵苦笑。
传膳得很快将晚膳摆上御桌,满桌的菜散发着诱人的香味,说是家宴,也够奢华,皇上拿起筷子:“用膳吧不早了,都饿了吧。”
皇后边给楚天佑夹菜,边开口,若是第一次见,定然以为是母慈子孝的一对: “恒儿,也是刚回来,这大夏国新君继位,已来示好,你父皇就让恒儿回来了,一来也算是给新皇一个薄面。二来,你父皇身体不好,全靠太子殿下一人处理国事,也太辛苦了 恒二回来也好帮衬些。”
楚天佑心下了然,这才是真目的,婉菱着丫头还真有点心思,如此料事如神,不愧说他调教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