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的场景让我们惊到了,只见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四个穿着白大褂的人,陆雨葶将目光望向上官浦南:“怎么回事
?”
上官浦南却拿着袋子问我:“黄大侦探这是怎么回事?…为什么是香飘飘,怎么不是现做的奶茶!这种速溶的奶茶是没有灵魂的你知道吗?”
地上的人见到我们到来,纷纷激动起来由于嘴被人堵住说不出话,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。
“你们不用怕,我们是警察,现在你们已经安全了!”陆雨葶一边为这些人解开绳索一边安慰道,转头喝问上官浦南:“怎么回事?”
这一次,疯子没有语无伦次,从怀中拿出一份案卷:“还记得半年前,发生在这里的三起谋杀案吗?”
“你到底是什么人?”陆雨葶警惕的问道。
难怪陆雨葶会如此警觉,这个案子是我来警局之前发生的,这半年局里对于案子只字不提,就连我都没听过。
“这个案子因为过于诡异,所以当时被封存起来了,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陆雨葶问道。
“我叫上官浦南,你去打个电话问问张万良认不认识我!”疯子云淡风轻的说完,打开了一包辣条咀嚼起来。
“辛辣可以刺激大脑分泌一种叫做内啡肽的物质,有助于思考…”说着他把案卷扔给我,同时递过一包他吃过的辣条“你也来点试试?”
我没有接辣条,只是拿过案卷仔细看了起来,我知道疯子是在考我。
这个案子是发生在半年前的一起谋杀案,不,准确的说是三起谋杀,而且是在同一时间段发生的,就像爱尔兰神话中的圣鸟,凶手同时身处三个地方杀人,所以警局将案件起名为圣鸟。
我根据案卷口供,还原案件发生的经过。
5月进入了雨季,城北精神病院召开职工大会,对上半年度频繁的患者走失进行讨论,后来激烈的讨论演变成了追责。
各个部门都互相推诿责任,院长田义大部分时间都是保持着沉默,一双锐利的眼睛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,肥头大耳的主任医师平山和保安队长王小虎,就精神病逃跑的问题展开了激烈的辩论。
平山说:“王队长,你的队员每天就不能多巡逻几次吗?病人逃跑我认为和保安巡逻的次数有直接的关系!”
王:“我们保安主要负责的是外来人员的安全问题,再说一共就6个保安,这么大个院区每天多巡逻几次…”王小虎干笑:“你们下了班到点就回家,老婆孩子热炕头的,你们想过我们吗?
你算算给我们的工资够不够买鞋的!…再说…你们不是还有护士吗?别他妈什么都往我们身上推!”王越激动起来。
护士长卢楠听不下去了,站起来大声说道:“放屁,我们护士每天管打针管吃药,还管哄他们睡觉,腿长在他们自己身上,怎么跑了还怨起我们来了!…”他将目光盯住了,病房主任贾彬:“要论责任贾主任也难辞其咎吧?”
贾彬又将矛头指向主任医师平山:“我们病房主要是根据医生给的病人情况,会对重症患者进行重点监控,但是医生说病人情况稳定,我们有什么办法,我们又不是医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