疯狂的嚎叫声从荆棘鸟的口中爆出,他高高仰起头,大张着嘴。巴,丝毫不管涌进来的风把他的嘴。巴里的液体带着溅射出去。他已经用尽了全力,两条腿上的肌肉早就绷到了极致,甚至说身体都快要无法承受如此速度带来的强大压力。
在这股强大的压力下,他有种要爆炸的感觉,而让爆炸的感觉消失的唯一办法,就是发泄。发泄出多余的力量,让气息快转换,达到平衡。可即便这样,他的肺部依旧呈现出膨胀欲炸的感觉,升出一股刺痛感。
他追不上龙小七,追不上逃命之下极限冲锋的龙小七。
“啪!”
一根树枝狠狠抽打在速荆棘鸟的额头,顿时抽出一道深深的血痕。那殷红的鲜血顺着他的额头向下流淌,遮盖住眼珠子几乎都要爆出来的眼睛,让他只能看到血红的一片。
不相信,不服气速,不甘心!
这是浑身燃烧起火焰的荆棘鸟唯一的想法,他觉得这是一种耻辱。自己已经是强者了,却无法追上前面那个最多只能达到B级战士级别的新晋猎人。如果这说出去的话,只能成为别人口中的笑柄。
当然,这种心理只是其次,最重要的还是那种看着仇人逃走,却无能为力,怎么都追不上的抓狂。这就好比某个男人找到了彼此相爱的女人,却被被人横刀夺爱,想要开着自己的桑塔纳去追,却发现情敌开的是兰博基尼,哪怕把油门踩到底都看不到车屁。股。
或许这个比喻不是很恰当,却也能说明一点荆棘鸟此时的心情。
寒号鸟是他的大哥,像是父亲一样从小照顾他长大,为了他根本不在乎自己的生命,为了他屡次把脑袋栓在裤腰带上冒险。大哥死了,他又追不上仇人,这种愤恨让他身体的火焰燃烧的越来越旺,越来越凶。当这种火焰燃烧的几乎呈现出最炽烈的白色时,他额头本不是主动脉的伤口鲜血,竟然能像动脉被切断一样汹涌流淌。
“嗷嗷!!!”
大张着嘴。巴,喷着粘液,眼珠子瞪的快要出来的荆棘鸟怒嚎着,右手掏出军刀狠狠朝自己的肩膀刺去。
“嗤!”
“噗!”
一股血箭飚射而出,直射出数米之远。
他在放血,用放血的方法让自己的身体边轻,好让自己跑的更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