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池北河冲着她挑眉。
叶栖雁盘腿的面向他,澄澈的眼睛眨了眨,一副有话要问的样子。
“怎么了?”他眉宇困惑的问。
“唔。”叶栖雁故意停顿了下,然后语气一本正经的开口说,“我们说说五年前吧?”
“什么?”池北河显然在明知故问。
她学着他平时的眼神斜睨,不紧不慢的重复说,“说说五年前那个晚上吧!”
“有什么好说的。”池北河眉头不易察觉的蹙起。
“当然有啊!”叶栖雁反驳的点头,又忽然想到了一件事,忙好奇的问,“对了,五年前那晚上的事情,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按理来说,最初他们接触以及认识,他对于小糖豆的身份都不知情,所以可想而知,对于五年前那晚上的事情,他们都一样的不记得彼此,都当成了意外。
“蒋淑贤。”池北河缓缓吐出个名字。
闻言,叶栖雁就瞬间明白过来了。
她心里多少也猜到一些,有关联的人只有蒋淑贤,所以可能性会很大。
叶栖雁纳闷的问,“那她为什么会告诉你?”
“应该是不想要你和叶寒声结婚吧。”
池北河斜睨着她,回答的语气因嫉妒有些阴阳怪气。
“我没有要和他结婚,也没打算和他结婚,更不会和他结婚!”叶栖雁皱眉,素净的小脸上却是表情坚定,一口气的说,没有丝毫虚假的成分在。
“真的?”池北河挑眉。
“嗯。”她点头。
他继续又问,“哪怕没有小糖豆身份的事?”
“嗯!”叶栖雁再次点头。
“为什么?”池北河眸光斜睨。
叶栖雁轻咬着嘴唇,眉眼羞涩的看向他,指责,“你……你明知故问!”
池北河严肃脸廓上的表情终于绷不住,薄唇勾起了弧度,扔开抱枕,将她大力的拽在怀里,捧住她的两边脸颊。
叶栖雁被放开大口喘气时,还不忘问,“你还没有跟我说呢!五年前那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,你怎么会和我……”
“时间不早了,该早些睡了!”
池北河打断了她的话,大手隔着她的衣服轻按住她的背,暗示明显。
“你先跟我说呀!”叶栖雁还很着急在这个问题上。
五年前她喝了蒋淑贤的那杯水,之后便没有了印象,等恢复意识时,身上就已经有了陌生男人的驰骋,在无休止的深入,再然后……
天亮时睁开眼睛,面前有的只是得逞后的蒋淑贤,劈头盖脸的指责她已是残花败柳,没资格再和叶寒声在一起,也是直接导致了五年后命运的转变。
所以,她很是好奇当晚的事情!
就像是以前都不知情时,他们有提及过的一样,池北河眉眼间的神色都是不愿提及,而现在她离的近,似乎扑捉到他黑眸深处一闪而过的不自然。
见他不搭理自己,她伸手戳了下他的肩膀。
池北河蓦地就抓住她的手腕,薄唇微抿,俯身的将她抗在身上,却完全忽略她的问题,“土豆上的悻教育课已经够多了,不用再给它上了,我们上楼去。”
声音响起的同时,也是扛着她走上了楼。
这一晚上,叶栖雁都好奇不已。
“喂!你还没回答我……”
“哪那么多话?专心点儿!”
隔天,依旧是夜里。
白色的陆巡行驶出私立医院,披着璀璨的霓虹灯影。
池北河转动方向盘拐弯时,睨了眼手腕上的名表,对着身旁人说,“先不回家,祁汉刚打电话来说在开发区的俱乐部,让我们也过去。”
“哦……”叶栖雁听后,低声应了句。
“不想要去?”池北河挑眉。
“没有。”她摇了摇头。
“阿珊不去。”内双的黑眸斜睨着她,似是知道她心中所想一样,勾唇告诉她说,“都是以前部队里的老战友,很多都被派到了国外,现在难得有假回来一趟,正好也让你认识认识。”
“……”被点破心思的叶栖雁,尴尬了。
她听到他最开始说时,第一反应就是会有桑珊也在。
虽然说心中嫌隙并没有了,也确定他的心意,但总归还是不想要再有所接触的。
被他眼神揶揄到,叶栖雁窘迫的嘀嘀咕咕,“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!我没那么小气,而且我又没有说桑小姐在就不去了……”
池北河不语,唇角勾起的弧度更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