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天的大手轻轻地搓了起来,只是他脸上那抹得逞的笑,是和悦看不到的。
良久后,和悦问道,“洗掉了么?”
“哪里有那么容易,这可是纹身!”贺天温柔地回答,其实和悦背上的那条蛇只是水彩样品,压根没被纹在身上,在水珠的冲淋下,那条妖艳的蛇早已香消玉殒。
“身上的伤还疼么?”细长的手指绕过她腰间的青肿,却绕不去他心头的疼惜。
在暗夜的经历,令和悦后怕,若不是贺天及时赶到,她一定逃脱不了中年男人的强辱。背部是男人指腹上的温柔,她的身体也跟着渐渐放松,“我没那么娇贵,已经没那么疼了。”
“没那么疼,便是还疼,一会儿要听话,我给你擦药。”水珠打在两人身上,溅起的水花,迷乱了贺天的神志,他的脑子开始预想给和悦擦药时的情景。
“不用,那些药味太难闻,治标不治本,我不想擦。”和悦倔强地说道。
眼前,蝴蝶骨精致,诱着他身体里浮动的情.丝的躁动与不安。
与她同床多日,他始终未攻克她最后的防线,想到这里,贺天勾着唇角,无声地笑了,笑自己几乎坐实了性无能的传言。
和悦虽然身材娇小,但凡稍稍适当紧身的穿着,便不难发现她玲珑有型的身段,不是火辣的性感,却是婀娜妙曼。
往下,还是她在暗夜时穿的半截护士服。
都道暗夜的制服you惑花样极多,身在E市五年,由于某种原因他未曾踏进暗夜一步。
也从来没有想有一天,他会亲自去暗夜,还是为了身前的女人。
单是这制服you惑就足以使男人欲罢不能,腰间的衣服绳线极细,
只需轻轻一扯,女人就会yi丝不gua。
温热的水由淋在身上,和悦感觉自己像置身在温泉里一样,她自己也好似成了发热体,体内翻涌出的热浪一波一波,浑然不觉中,脸颊、脖子涨红成一片。
贺天笑得邪色,凑着身子贴了过去。
和悦促狭地转身,下意识地躲闪,脚下一滑,贺天急时箍住了她,才免得她滑倒在地。
双手抵在男人炙热坚实的胸肌上,手掌下是他身体的温度,还有他厚重有力的心跳,如此近距离的亲密接触,慌乱了和悦的心神,莫名地有些口干舌躁。
感觉到和悦的小臂在用力推他,贺天稍稍收紧了双臂,笑着温声说,“不愿意么?”
“我身上有伤,你刚刚也说了,不会趁人之危。”两个人几乎贴在了一起,和悦使力地用手抵着,才保留了与他胸前的一丁点距离。
“可我现在想要你。”不容拒绝的语气。
他说话时,向上一拎,箍着她便往外走,和悦双脚离了地,条件反射般地勾住他的脖子。
与贺天跌在大床上的一瞬,和悦一激灵,双手再次撑在贺天胸前,“董萱是你的未婚妻,我不想做小三。”
和悦的脸红得像苹果,淌着晶莹的水珠,卷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,搭在胸前,像极了水中舞动的白连花,
贺天的身体早已有了反应,让他在此时刹车是白日做梦,曾经多少次,在最后一刻,他都没有强迫她,而现在,他起了些对她用强的心思。
“那就做我的情人。”贺天的语气强硬起来。
“这不是我想要的!”和悦偏过头,撅起的小嘴诠释着她的怒意。
“你想要什么?”
“普普通通的生活,开着红旗的贺天可以给我,身为豪门阔少的贺天却是无法给我的!”和悦依然偏着头,她的眼睛闭起,眼角一颗泪珠滑落,顺着她侧头的方向融进了湿湿的卷发里。
贺天以为和悦和其他女人一样,在财富面前也会心悦诚服地顺从于他,然而,和悦不仅没有接受他给的地皮,还在知道了他身份后欲逃之夭夭,虽然不知她为何惧怕成为荧屏焦点,但圣洁如她,钱财视如粪土,这样的女人,令他爱不忍释。
“不做荧屏人物,不被大众所识,这些我都可以满足你,只要你肯心甘情愿地做我的女人。”贺天说完又深情地补充了一句,“我爱你,爱得欲罢不能。”
和悦愣了一下,眼前的男人眸眼深邃有神,凝着她的这刻,泛着浓烈的晴欲,高蜓好看的鼻子分明了他脸部的轮廓,呼出的温热的气息,夹杂着淡淡的烟草味与薄荷的清冽,唇瓣很薄,人都说唇薄的男人皆薄情……
见和悦神色迷离,双手也松动了些,贺天趁机抓住她的腕子按在了两侧,不等她出声,便攫上了她的唇。唇瓣的温度火热霸道地辗转着,令她窒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