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慢着!”雷鑫跑到急救室门口,慌忙制止住医生的荒唐行径,“贺天,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
贺天衔上一根香烟,刘军忙上前替贺天点燃,烟雾从冷薄的唇角溢出,淡淡地说,“不想怎么样,他死,这事,就算完了。”
雷鑫愕然,死守着急救室的门,“除非从我身上踩过去!”他是一省之长,看谁有这个胆。
众人看着雷鑫这个人。
雷鑫咽了口唾沫,想那万夫所指也不过如此,何况,他是正义的一方。
“踩你?太硌脚了。”贺天冷冷地笑起来,朝身后的人挥动手指,“这里消毒水的味道太重,请雷省长离开晟仁医院。”
两个保镖随即上前,向着雷鑫走去。
“贺天,贺伯伯跟刘伯伯怎么样?!”和悦出了电梯,边向急救室跑边喊道。
刘伯伯?听到和悦这么称呼刘根生,贺天的脸黑沉下来,看着和悦一脸的担忧与急切,定了定情绪,脸色又恢复到刚才的冰山脸,“爷爷知道了?”
和悦点点头。
两个保镖架着雷鑫,欲将他拖走,“和小姐,刘根、、”
“你们两个先退下。”贺天截住了雷鑫的话,吩咐两个保镖退下去,并狠狠的睨了雷鑫一眼。
雷鑫松了一口气,贺天顾忌和悦,所以不想将自己丑恶的一面呈现给这个女人。
贺天将和悦拉到一边,锢着她娇弱的身子,令她不得不紧靠着冷冰冰的墙壁,他一手握着女人盈细的腰肢,一手提起女人尖尖的小下巴,俯着头,凉薄的唇瓣轻贴着和悦的樱桃般的嫩唇,却,没有吻下去,他没心情,只想这样近距离地靠近她,呼吸着来自她身上的不掺杂任何香水化妆液的味道,淡淡的芬芳,是她特有的女人香。成了他的女人人,她不再是少女。
“你先回去照顾爷爷,这里有我。”贺天轻掀着唇瓣,一股温热的气流冲到和悦纷嫩的樱唇上。
和悦下意识地推了一下贺天,下巴挣开了男人的手指,别过了脸,低下了头,留给贺天一个发顶,从侧面看去,像是贺天正在安慰怀里伤心的女人。
“爷爷不放心才让我来的,还说,要我亲眼看着贺伯伯醒来,否则他会亲自过来。”和悦的声音从贺天的胸膛里缓缓地散开,传进男人的耳朵里。
“小美人儿,你不适合留在这里。”头顶上,贺天的声音淡淡的传来。
“为什么?”和悦抬头,凝着贺天。
“爸爸伤的是吓体,性命无忧,从此以后不能尽人事。”贺天如实相告,另一只手也握着和悦的腰,虎口相合,她盈细的腰便掌握在了手心里,他已经不再纠结是和悦的腰太细,还是自己的手太大这个问题,总之,这个女人的身上,每一处,都是他的最爱,尤其握着她腰肢的时候,完完全全的掌控之感,无论是感官上的,还是心灵上的。
“是刘伯伯伤了贺伯伯?”和悦不可思议地问道。
贺天凝视着和悦白希的小脸,眨了下眼睛,表示,肯定。
“是贺伯伯先动的手么?”和悦自问自答,“上次我去看刘伯伯,他说贺伯伯总看他不顺眼,他好像很害怕贺伯伯,但又说自己练过武术,不怕贺伯伯?他们两人一定是有什么误会。”
“刘根生还跟你说什么了?”贺天深邃的眼眸里浮出一丝狐疑,不怪他敏感,他也想不通父亲为什么要对一个无名小卒痛下杀手,他想吃一辈子的牢饭,或者枪毙吗?
“别的没说,刘伯伯也是可怜之人。和悦唉叹一声,自责道,“如果我昨天去探监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,都怪我太贪睡了!”
“不关你的事。”贺天拥和悦入怀,双臂紧紧地圈着女人娇小的身躯,只有这样,他那颗冷硬的心才能感受到一丝温暖。
电梯叮的一声,打开,又叮的一声,关上,前后只隔了几秒钟而已。
“姐,我服了你了,你可真大度,竟能眼睁睁地看着姐夫搂着别的女人!”苏雅甜靠在电梯内壁,气愤地喘着大气,胸脯一起一伏,像刚刚结束长跑似的。
“你不懂。”苏雅琳坐在轮椅上,她神态自若,适才见自己的未婚夫抱着那个不起眼的小女人时,她的心里也不是滋味。
“姐,你不用自卑,高远说你可以恢复如初的,只是时间问题。”苏雅甜与姐姐一条心,爹不管,妈不疼,她们从小在别人异样的眼光下长大,姐妹情深,胜过旁人。
苏雅琳巧笑一下,那倾城的笑靥,连女人看了都陶醉,“我从来都不自卑,只是我现在的身体不好,不能给予阿天想要的安慰,只能先便宜和悦那个小丫头。”
苏雅甜想了一会儿,终于想明白了姐姐的话,又补充了一句,“一块寸草不生的荒地,播散再多的种子,也开不了花,结不了果。”
“这可不一定,受孕机率小与不孕不育是两个概念。”语毕,苏雅琳的眼底泛起了一抹凌厉。
-本章完结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