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悦移到苏雅琳身旁,迅速将手枪塞进她的手里,苏雅琳骇得浑身一抖,手臂一抽搐,手枪飞到王勇脚下,一切,就这么完了……
王勇脚尖一勾,手枪飞起来,稳稳定地回到他的手里,两个女人彻底傻了!
“和悦啊,和悦,你真是太可爱了,我tmd的快要爱上你了,你以为所有的女人都跟你一样会玩手枪么?啊?哈哈……”王勇笑得肚子都疼了,他再一次将苏雅琳扯进怀里,然后拿枪口戳进女人的嘴巴里,“我们玩点刺激的吧,贺天身边有一个叫白娟的女人就特tmd很会玩,定会令你欲仙欲死。”
王勇拖着苏雅琳往门口走,边走边回头警告和悦,“你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,最好给我放老实点,不然,下一个就是你!”
这一晚上,房门开开关关,屋里终于安静下来,和悦瘫坐在c边,她的脑子乱轰轰的,头,又开始疼了……血腥的场面,可怕的记忆折磨得她快要窒息,一张温柔俊美又阴戾邪魅的脸闯入她脑海里——
“悦悦,明天你就要做我的新娘了,开心么?”冯泽凯用手钳着和悦的下巴,凝视着女人泪迹纵横的小脸,眼神骤然间变得阴戾,虎口渐渐收紧,“笑,你笑啊,给我笑啊!”
“哥哥,求你放过我吧,你可是我的哥哥呀!”和悦忍着下巴上那被捏碎般的疼,哭求着。
“住口,你只是父亲养得没爹没妈的野种!”
“不是,我是爸爸的亲生女儿,亲生的!”和悦歇斯底里。
“啪”一声,一记又狠又大力耳挂子扇得和悦晕了过去,隐约听到冯泽凯愤怒的话语,“再叫他一声爸爸,我弄死你!”
和悦挣扎在可怕的梦魇中,抽泣着睡着了……
——
夜色破晓,贺天率着人马冲进暗夜赌场的地下室,搜遍了所有的屋子也没有找到和悦的影子,一间铺满羊毛毡子的房间里,细心的杨云坤发现了c铺上几根曲卷柔软的发丝。
王勇掳着和悦撤离了这里,只留下了被蹂躏的不成人形的苏雅琳。在离开前,王勇为了犒劳此次参加敢死任务的手下,将她当成了祭军酒,二十几个男人一哄而上,似扯面团般地撕扯她……
她没有死,却生不如死!
贺天淡淡地瞅了一眼地上躺着的破败不堪的女人,紧攥着掌心里的几根发丝,深邃的眸光里渗着阴鸷的锋芒,没再看她,眸光空远,没有焦点,语气冷冽无情,“四年前,为什么要设计那场车祸?”
苏雅琳蓬面朝天,身上连块遮羞的布都没有,贺天那么多的手下看着狼藉斑驳的胴.体,像看一具yi丝不gua的女人的尸体一般,没有一个男人的眼神有所波动,她觉得,这些人像无欲的太监,可转念一想,自己已是人尽可夫,落得这般的田地,换作哪一个男人都懒得多看她一眼吧。
她吃力地抬起手臂,抓起身旁的破烂的旗袍,费力地遮住腰以下,头微微侧着,看着贺天俊逸的脸,无情冷漠,连个眼角的余光都不给她。
嘴巴里全是那些畜生留下的气味浓烈又粘又稠的液体,吐了几下,也没吐干净,有些就那样顺着她的喉咙流进了胃里,身心麻木,此刻的她,已不知恶心是何种感觉了,苦笑一下,扯咧嘴角的样子丑得令人脸抽……
她努力地发音,嗓子刺痛,声音沙哑,“陆楠那个老女人怀了你的孩子,她就该死!”
“啾”一声,杨云坤失了理智,一枪打在苏雅琳的手臂上。
“啊!——”
苏雅琳痛苦的尖叫一声,她疼得抱住手臂,缩成了一团,浑身不停地颤栗!
“你个丧心病狂的疯女人,谁告诉你陆楠怀了贺天的孩子,嗯?!她怀得是我的孩子,我的孩子!”
杨云坤举着枪,扣动板机,当刘根生告诉他四年前的实情时,他就想要了这个女人的命!
翻遍了e市、s市,也没找到这个女人,今天让他遇到,杀了她也不能解他的心头之恨!
莫世奇惊慌地跳出来,扒住杨云坤的手臂,向下扯了一把,苏雅琳脑袋前的地面上,赫然一个枪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