豹子一听,马上示意两个手下站在对面的墙壁前,他也站过去,三个人,目不斜视地看着那扇房门。
情动之人,总是那么地忘乎所以,外面青天白日,艳阳高照,伏在病榻上的男人在女人身上做上了最原始的俯卧撑运动,真枪实弹,蓄势待发。
豹子第二次敲门时,他抄起地上的手工皮鞋砸了过去,吼了一句,便覆上和悦的唇。
c榻忽然“吱吱”地叫起来,和悦紧闭的双眼蓦然睁开,小脸由粉红色变成一片苍白,忽然想起了什么,嘴巴却被堵得严实,一个字也哼不出来。
心里想着,完了,完了,这下要步学姐的后尘了!
蜜软被挤得奇形怪状,自己都能感觉得出来……这场欢爱对和悦来说,着实惊悚……
贺天满足的起身,边系着衬衣的扣子,边瞅着香汗淋漓的女人,这张小脸似是有些不对劲,该红粉若芙才是,怎么这样惨白?
“怎么了?”
和悦澄明动人的眼球转了两下,有气无力地说,“你刚刚不是说,我不能吃么?”
听之,贺天身心一惊,差点从榻上滚下来,用被单胡乱地包裹住和悦的身子,一把打横抱起,先趿了一只皮鞋,另一只脚步赤着,冲到门口趿上另一只皮鞋,拧开房门,以风一样的速度往电梯的方向跑。
豹子见贺天风风火火地往前冲,拎着粥,带着手下,紧随其后。
一群高大帅气的男人在楼道间穿梭,好不威风!
妇产科,贺天指派两个医生给和悦做检查,高远刚做完一台手术,听说贺天这边出了事情,也赶了过来。
重新做了b超,血检,最后请来妇产科最权威的老中医给和悦把脉,诊断结果为和悦除了有些血气不足,别的没有任何问题,也没有先兆流产的迹象,之前在s市的诊断为误诊。
“可是之前,我确实有肚子疼。”和悦裹着被单蜷在椅子上,看着老中医说道。
“头三个月剧烈运动导致流产的人很多,你回忆一下你肚子疼之前是不是提重物了?”老中医说得比较委婉。
和悦回忆了一下,瞪向贺天,前一个晚上,这个男人差点将她拆吃入腹!
“贺总跟他的夫人能有正常的夫妻生活么?”见贺天的面色略显尴尬,高远替贺天问道。
老中医看着高远与贺天,一个是这家医院的副院长,神经科、骨科的精英,一个是这医院的幕后大老板,思索了一下,厚着老脸说教,“可以有,但时间要缩短,动作要温柔,次数要减少,姿势要简单,最好是女上男下,或背入式。”
和悦羞红了脸,撩着被单捂住,贺天听着那四个“要”,脸色一沉再沉……
高远在一旁低声偷笑。
老中医为和悦开了几剂补血气的中药,让助理医生拿了件崭新的病号服与拖鞋给和悦,和悦在诊室的屏风后换好宽松的病号服,趿着拖鞋,才抱着被单出来见人。
一群高大帅气的男人护着一个娇小的女人,在副院长高远的带领下,回了病房。
贺天命护工将豹子买的米粥加热,刚要喂和悦吃,陆楠拎着李婶做好的红豆甜粥来了。
于是,陆楠与贺天争抢着喂和悦吃饭,高远端过那份丁记的粥,边吃边观看“岳母与女婿”的唇枪舌战。
“贺总,你一个大男人,做不来这伺候人的事儿!”
“做不来才要学,你该把这个机会让给我。”
“我说你脸皮怎么这么厚,非要跟我争吗?”
“身为和悦的男人,脸皮不厚,不足以平天下!”
陆楠不甘势弱,“现在你不让我喂和悦吃饭,今晚我让你独守空房!”
“尚苑是我家,晟仁医院是我开的,所有的地方,我都来去自如,包括你的房间。”贺天勾着唇角,痞痞地笑着。
“……”
和悦捧着保温桶,趁着贺天与陆楠吵架的功夫,将桶里的粥喝了个精光,几天不进食,一次性又喝得太多,放下保温桶后,刚要躺下去,一股子甜腻腻的红豆味,便冲到了嗓子眼儿,跳下c,光着脚丫子,往洗手间里冲……
贺天与陆楠也冲进了洗手间,干眼看着和悦扒着马桶,吐了个天翻地覆。
“去倒杯温水呀,没看你女人这么难受。”陆楠端起了岳母的架子,使唤贺天。
贺天颠儿颠儿地去倒了杯温水,端给了陆楠,这些,他之前都有做过一些。此时,却被陆楠吼得晕头转向的。
——
临近傍晚,天色渐黑,高远驾驶着贺天那霸气逼人的巴顿,开往尚苑。
“哎,这巴顿车就是不错,我都想换车了。”高远对副驾驶座上的陆楠说道。他优越感十足,越野车跟家庭轿车真是没法比,马力大,空间大,关键是够拽,他都能感受到四面八方投来的羡慕妒忌的眼神。
“你那兰博基尼也不错,不想要了送给我们家云坤。”陆楠调侃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