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鸟梗着脖子吼道:“你个贱人,竟敢说娘娘坏话?找死!”
林清泉也不理它,斜眼看着婼情,似是在说:瞧瞧吧,你养的鸟儿心里眼里可只有杨回!
婼情不知怎的心里也有些不舒服,这就好比生活中的一些事情,平时并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,而且甚至还觉得这事就是这么回事,正常!
可若是有人刻意指出了这事后,心里就开始别扭了,怎么看怎么觉得不正常,心里也有了刺,所以说,凡事不可较真说的就是这个道理,不管是人还是事,一旦你较真了,那这活着也没啥劲了,因为你看啥都别扭,心里不舒坦!
婼情眼下就是这种状态,他心里对于青鸟的喜爱莫名就减少了许多,觉得林清泉说得没错,他的灵宠只能忠于他这个主人,怎么可以替别人出头呢?
尽管这人是杨回!
不过他嘴上还是维护道:“青儿小时呆在回儿身边,你说回儿坏话它自然是要生气的。”
林清泉本来也只是气话,可一听了这话后顿生警觉,问道:“什么意思?这贱鸟是杨回的?”
“青儿的父母是回儿的座驾,回儿见本尊还没有座驾,就把青儿给了本尊。”婼情解释。
林清泉眼眸微眯,死死地盯着青鸟,青鸟吓得忙往婼情身后避,这个坏女人好可怕!
“这只青鸟不能留了,杀了它!”林清泉果断说道。
“为何?青儿陪了本尊十几万年,怎可说杀就杀?”婼情气死了,他虽然对青鸟刚才的表现有些不满,可也没到要杀它的地步。
林清泉冷笑:“我很怀疑这贱鸟是杨回留在你身边的奸细,没准你三万年前出事就有这贱鸟的手脚,你说要不要杀?”
青鸟吓得瑟瑟发抖,眼泪漱漱地流了下来:“主人,青儿不是奸细,青儿对主人忠心耿耿的,没有出卖主人,主人不要杀青儿!”
婼情安抚地拍了拍它的羽毛,断然拒绝:“不可能,青儿与本尊签订了血契,怎会是奸细?绝无可能!”
“话可不要说得太死,签订了血契又如何?奸细就一定是要有叛心吗?你刚才也说这青鸟的父母是杨回的座驾,血亲之间心意相通,谁知道这贱鸟有没有把你的事情说给它的父母听呢?也许这贱鸟是无心,可有些人可就是有心了!”
林清泉一边说一边注意那只青鸟,果见它似是心虚地抖了几抖,心里便有了底,冲婼情说道:“你看我没说错吧,问问它,平时都和它爹娘说啥呢,不好,它有没有将你回来的事告诉它爹娘?”
想到这事,林清泉面色大变,眼里寒光闪现,杀气凛然。
青鸟吓得后退一步,下意识道:“没有,我没说!”
“谁信你!”林清泉狠厉地逼近一步,一副要杀鸟的凶狠模样。
婼情拉住了她:“七情宫内与外界隔绝,青儿是无法与它父母联系的。”
林清泉这才心安,不过对于这只青鸟她还是不相信,狞笑着问道:“老实交待,你以前都和你爹娘说了你家主人哪些事,若不然,老娘现在就割了你翅膀做烤翅。”
婼情刚才也看到了青鸟心虚的模样,心生疑窦,沉声喝道:“好生回答!”
他与青鸟签订的是主仆契约,这一声喝带上了他主人的威压,青鸟当即腿一软,趴在了地上,老老实实回答:“青儿没和爹娘说什么,就是一些主人平时干的事情。”
“什么事情?”林清泉追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