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清泉与婼华在半路上分道扬镳，临时去了黑水，婼情陪她一道，当初姬无心无意中说她是娲娘娘众多实验体中的一个，照这么说起来，像她这样的伪娲蛇应该有很多才是，那其他的那些人都去哪了？

黑水依然黑雾笼罩，伸手不见五指，不过这次的黑雾却很听话，亲昵地在林清泉周围跳舞，并很快就散了，光线透了进来，照亮了道路。

依然还是小六那个可爱的孩子发现了她，他一人在外面玩耍，而且他的五哥也不在身边，林清泉心思一动，将一些好吃的给了小六。

小六开心地接过点心：“谢谢姐姐，姐姐身上的味道越来越好闻了，小六好喜欢。”

林清泉摸了摸小六的脑袋，问道：“姐姐的味道和小六身上的味道一样吗？”

“不一样的，姐姐的味道是……”小六摇头，似是想找出比较准确的词语来形容林清泉的味道，可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，着急得连点心也忘记吃了。

“我知道小六想说什么了。”林清泉笑了，小六也笑了，继续吃东西。

林清泉再问道：“那小六还见过同姐姐一样味道的姐姐吗？”

“见过啊，不过那些姐姐身上的味道没有姐姐的好闻。”

林清泉心一沉，姬无心没有说错，她只不过是众多实验体中的一个而已，风希她到底在搞什么？

“那些姐姐呢？她们去哪了？”林清泉再问。

“林姑娘想问什么直接找我就是，小六还只是个孩子，他能知道什么？”风族长的声音远远的传来，声到人到，面有薄怒的风族长出现在林清泉面前。

“小六，回去。”风族长沉声斥道。

小六吓了一跳，红着眼眶走了，看着好不委屈。

林清泉冷笑：“族长凶小六作什么？他也只不过是个孩子而已。”

风族长的面色缓和了些，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林清泉，道：“林姑娘，你想知道什么？”

“我只想知道自己的来历而已，娲娘娘她费尽心思把我创造出来想干什么？还有其他像我一样的实验体去哪了？”林清泉面无表情。

风族长面色微变，嘴唇动了动，没发出声音，林清泉轻笑道：“风族长别同我说没有这回事，我已经查得很清楚了，娲娘娘她为了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，偷了老娲娘娘的骨珠，违背天地规律，造了无数的娲蛇血脉，她就忘记娲蛇族安定天下苍生的责任了吗？”

“不，姐姐她这样做正是为了拯救天下苍生，你不要乱说。”风族长拔高了声音，对林清泉诋毁尊敬的姐姐十分生气。

林清泉冷笑：“你不要自欺欺人了，我且问你，其他的实验体在哪？”

风族长面色大变，眼神躲闪起来，林清泉心内生疑，忙紧紧追问：“她们到底怎么了？是被你害死了么？”

“不，娲蛇族禁止自相残杀，我岂会害她们，她们不过是受不了黑水的力量，爆体而亡了。”风族长不禁吓，一股脑就全说了。

林清泉心里一阵气结，反问道：“那我当初喝了那碗黑水后若是没有撑过，是不是也和她们一样的结果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