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阳皱眉，秋程就接着解释道：“你们不要忘记了，他现在是一点记忆都没有，在记忆技术的领域，一开始有一种假设，一个人要是取出所有的记忆会是怎么样一个结果，那个时候有两个假设答应，一个就是一个人记忆都没有了，就成为一个婴儿一样，什么都不会，甚至不会说话，另一个就是本能的论述，不过最后徐健，也就是我用自己身体做实验得出了结果，那么就是本能，一个人什么记忆都没有，他还是有本能，知道一件事情应该怎么做，就把这个和记忆技术区别开来。”

其他人还是一副不明白什么情况的表情，秋程就接着说道：“而我担心的就是克隆赵空的问题，他没有经历过太多，他的本能是来自哪里？这个是克隆方面的问题，我不太了解，所以才用这种方式，现在我知道了，他的本能应该是来自赵空本身，虽少本能的意识少一些，不过比我们要强得多了，这个克隆方面的人懂得，我们也不比去想太多，至少现在我们知道，他差不多就等于一个没有记忆的赵空。”

其他人算是明白秋程的意思了，是想要知道赵空有没有自我意识的能力，现在看来是没有什么担心了。

而秋程能这样试探结果，他同时也是对本能这东西带着一种好奇，本能也算是神秘的像是记忆一样，只是现在不是他的领域了。

“他带着赵空的一些本能，也许也是克隆人身上的本能，你也是一样的，只是你们多了记忆而已！虽然我说的不是怎么专业，大家明白意思就行了”秋程淡淡的说。

“我说我们又不是做科学研究，计较那么多干嘛，至少现在老大还有身手，应该比你强！”王凡像是在调侃秋程，秋程也只能是无奈了。

现在他们至少可以放心了，赵空虽然不是赵空，但是一个克隆的赵空，比其他人强一些。

而秋程一开始想要证实这些，就是因为他经历过真正的赵空利用本能以及一点点记忆找回自我，赵空的那种自我意识，自我的本能，强大的简直让人觉得可怕，就是他一个人支撑起了贩卖集团的克隆实验室，完成那些他自己之前没有完成的事情。

秋程想这些问题的时候，在房间里面听到了一些听声，是从外面传来的声音，应该是贩卖集团的人，所有人都听到了这些声音，按照左飞说的，贩卖集团应该很快的就会发现他们在这里了。

“老大，那么这回你就跟着我们，我们带你出去，等到离开了这里，我们会慢慢的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！”司阳对赵空说。

“好！”赵空点头回答，露出了一点危险，司阳他们看到这样的微笑，一个突然楞了一下，克隆的赵空和赵空是一模一样，而现在这样的笑容，就是司阳他们记忆中赵空那种笑容，现在露出的笑容，对于司阳他们来说就是久违的笑容。

然后所有人都像是打了兴奋剂一样，开始整理，不过这回他们放下了一些没有必要的东西，主要还是带着武器，其他基本都没有带，他们都知道剩下的十几公里，他们只有一次机会，没有必要留下其他东西了。

所有人都到了外面门口的位置，整装待发，左飞对司阳说：“我们一出去，就算是天黑，也会被他们的人体热感探测到，我们应该赶快了，每一步都应该比他们快，不然我们会被包围！”

“明白！”司阳淡淡的说：“出去之后我带头，你们一个跟着一个，不要掉队！”

司阳顿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么，最后对赵空说：“老大，以前都是你带头冲，这回到我们带头保护你了！”

其他人也是信誓旦旦的看着赵空，而赵空那种表情，像是能感觉到什么一样。

然后司阳就带头出去，接着是陶雨，王凡，一个接着一个，司阳他们分为带头的人，还有断后的人，一前一后，而秋程，慕容雯还有赵空就在中间，因为他们是受保护的对象。